“马杨前两日有没有头晕、头痛的症状呢？”丁希睿问道。
“他受伤第一日的时候头晕比较明显，第二日我询问的时候，他说只有轻微头晕，到了晚上，脉象也平稳下来了，所以我才觉得他的失明是暂时的。”
丁希睿点了点头，若有所思。按照这种情况，“瘦猴”头内部的出血量应该不多，随着时间推移，淤血慢慢被身体自行吸收，只是，这次的伤到底如何影响了视神经，顺其自然能不能恢复？没有仪器看不到内部伤情，丁希睿还是悬着心。
院子里，小新扶着“瘦猴”慢慢走回屋子里。“瘦猴”的呼吸平稳，伸出两只手摸着桌子坐下。
“马杨兄弟，今日早上醒来，头还晕不晕？痛不痛？”林明轩问道。
“只有一点点，比昨天清醒多了，所以我才……”“瘦猴”把头慢慢低下去。
看来，是认清了现实，意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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